上喷涌而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赵刚铁青的脸庞绷的不能再紧,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虬劲苍老的树根。 被赵刚钉死的“甲虫”至死没有发出一声音,只是用它凶残的眼睛死死盯住杀死它的凶手。杀死一只虫子需要多大的勇气?也许对那些无知无觉的生物,人类根本不会付出多大的关注,谁会在意一只能被拖鞋拍成肉饼的蟑螂能有多怨恨人类?可赵刚从那双本该是哺乳动物才有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尽的怨恨,叫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