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马凯惊叫着从病床上坐起,却感到一阵火烧般的疼痛从右边脸颊上传来,忍不住用手去捂住脸颊。 “啊。”一声被努力压低的惨叫声还是被发了出来,右手触及的是一片被缠的极厚的纱布。很明显右脸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整个右半边的头部几乎都被绷带绑成了木乃伊。 “怎么回事?我不是中枪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还有,刚才的一切……都是梦?”马凯在痛觉渐渐减弱时,摸着绷带,内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