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义的东西,忘了是谁救的你吗,对我说话是不是该礼貌一点。” 千慧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随即又字正腔圆,昂首挺胸道:“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护着公主已成为我的习惯了。” 韩真也不与她再搭话,想着这奴才的忠心奴性早就成惯性了,任怎么洗脑也是洗不回来了。 姚婷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对这些倒毫不在意,随口问韩真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接下来我们就长伴公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