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声安慰道:“哭吧,哭吧!” 足足哭了一盏茶的声音,黄春声这才抬起头,抽泣道:“师父,你怎么变样了?” “说来话长,走,师父带你去砍人。” 刘潇抽出长剑,只听“咔咔”两声,黄春声的脚链手链应声而断。 黄春声从未感觉到身上如此轻盈过。 这两剑,打开的不是他的身体的束缚,同样也是他心灵的束缚。 黄春声站起身来,猛地发现,师父身后竟然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