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觉得,她都快扛不住了。 丧事喜事;灵堂喜堂;死人和半死人处处都是极致对比。 四处挂白的屋中办着喜事,数不尽的瘆人和讽刺;外边还可闻一阵阵哭声,可这屋中却是婆子欢喜的拜堂仪式声音;白衣红腰带,端着红色鸳鸯碗的夫人在哭,可脸上又有肆意满足的笑,比她地上的儿子更像是鬼。 不愿沦为鬼类的小月, 此刻已经几近崩溃,不人不鬼 这所有的场景,都让人心头愤恨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