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半日的攻城,以他们的撤退结束。 而城门处一人多高的沙袋,也让谭禛一部放弃了水攻的方法。 可一直到深夜,江宁仍没有回来。 “先生,就送到此处吧,我等还有军务在身,以后的路,就靠先生自己了。”两个斥候说着,下了马车来,只留下了赶路的车夫和马车里的徐玄阶。 “多谢了……” “啊……” 徐玄阶话音还未落,却听得马车外一声惨叫,紧接着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