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心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因为最信任她，所以想要将她送到别人床上去？

那这种信任……

可真是伤人啊。

祝玉心低垂着头，沉默了许久，再次抬起头来时，脸上全是泪。

阴诛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他感兴趣的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会激起他心底所有的施虐欲。

譬如说，繁星。

他不感兴趣的人，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只会让他觉得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