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跑到医院的时候,走廊已经站满亲人。 二叔走到我面前,手高高举起,又缓缓落在我肩膀上:“你去哪了!你爸……你爸没了!” 我点点走,找到人群最中间,亲戚们的眼神插在我身上。 人很多,我孤零零的:“我爸在哪?” 戴眼镜的小护士站在eicu的红灯下。 我看向她身边被白布蒙上的床,心里没有悲伤,难道我是个冷血的人?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