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纱布。 马山抡起棍子,照着白纱布的脑袋就是一棍。 刚包的雪白的纱布就变成了红色,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渗。 白纱布晃悠两下,倒在了地上。 马山拖着棍子,走到花衬衫面前,俯视着他,问道:“服不服?” 花衬衫抬头看着马山,有气无力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 “是你麻痹!” 马山一脚在花衬衫肚子上又踹了一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