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味实在太难闻了。 入眼处,满目疮痍,溃烂的地方泛着脓水,整条手臂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钱欣彤是钱家大小姐,何曾接触过这样的污秽和恶浊。 如今不但要看、要闻,一会儿还要上手。 看着这令人恶心的手臂,忍着胃里泛上的酸水,钱欣彤心头忽然闪过一丝灵光—— 擦,他不会是故意捉弄我的吧? 要不然为什么他自己不出手,让我来? 钱欣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