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也只能下重手,而不是教训教训了。 又这么僵持了片刻,旁边的倪怀奇不满道:“侯宗师,人家既然有求死之心,你又何必手软?你要是下不了手,不如我来代劳。” 侯奎东冷哼一声:“不必!” 便把另一只脚也跟上来半步,身体又站得笔直。 两脚总共就前进了半步,这半步,却重如移山。 天地为之一暗,那凝聚起来仅存不多的浩然之气轰然炸散。 骆东福噔噔噔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