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就停了。 乌云也散开,又是朗朗晴空。 只是潘家大院里的人都不见了。 地上,院墙上,布满了一道道剑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就连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也被劈得稀碎,落了满地的碎叶。 只有灵堂里的潘凤年的尸体,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穿着崭新的寿衣。 脚底点着一盏黄泉引路灯。 火苗子摇曳着,照在旁边那口金丝楠木棺材上,反射出金灿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