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如果还有看不清形势的,那就是傻子了。 如果说萧鸣鹤是来站场子的,那也不是给萧言站,而是给那对至今坐在椅子上的年轻情侣站。 只是人们越发好奇,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欧阳燊脸色惨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死,内心的愤怒、屈辱、仇恨可想而知。 他手里还握着枪,他想开枪,给儿子报仇。可是他的手是颤抖的,手指是僵硬的,肌肉是无力的。 面对萧鸣鹤,面对萧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