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这一击就必得手。 “爸,不要!” 骆鸣沙听见儿子的呼叫,但已经不可能收手。 就在他的手离严慧敏的咽喉不到三寸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然后,他的手臂就掉了下去,小臂上留下的断口平整如刀削。 在鲜血喷涌出来的瞬间,一只大马勺伸过来,盖住了伤口。 “脏血,别溅到夫人身上。”拎马勺的家伙不知何时站在了他旁边。 骆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