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朝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那边的一张赌台上,荷官如石像一般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震惊,而是惊恐。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桌子上放着一只打开的筹码箱。 人们认出来,这不就是刚才帮马山拎筹码箱的那个女人吗? 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去了那边的赌台。 那张赌台很冷清,除了她和荷官,就只有一个赌客。 刚才的惊呼,正是那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