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魔蚀之痕,一旦入魔,就让林曼卿念咒。 陆敬山低着头,浑身颤抖着。 李沐尘知道,他现在的心一定很痛。百年前的伤,原本已该抚平了,忘却了,可是今天却被重新扒开了伤口。 新伤旧疾,加在一起,陆敬山已经到了极限。 “大师兄!”李沐尘跪了下来,哀求道,“无论如何,请先给陆师兄治伤,要打要罚,等治好之后再说。”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