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病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灯光,白色的被子,一尘不染,病床上躺着的徐莹的脸色同样苍白如雪。 “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刘危安握着徐莹冰凉的手,良久才开口,声音沙哑。 他从昏迷中醒来,本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来看徐莹的,却因为不敢,也因为愧疚,没来。如今陈崂山、陈博涵已死,他已经没有借口不来了。他不喜欢来医院,医院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