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也——”暴熊不耐烦了。 “我说,我说!”老头惊恐大叫,声音尖锐。滔天的愤怒宛如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恐惧。平安军战士的黄河刀已经高高举起,一滴一滴的鲜血沿着刀刃落在地上,仿佛重锤砸在老头的心上,一下一下。 “别砍,我说密码,我会说密码!”老头乞求地看着暴熊,平安军战士也看着暴熊,杀与不杀,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暴熊铜铃般的眼珠子等着老头,挣扎了好几秒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