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冷冷的盯着韩涛看了好一阵,随即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在怪我了?” “臣不敢!” 韩涛赶紧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开口。 右丞相宋定国清了清嗓子,双手插在袖子里,围着韩涛转了一圈以后,这才淡淡的说道:“韩将军未免有一些目光短浅。” “当初陛下之所以言和,更多的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连年来的征战,导致国库空虚,不得不加重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