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摆在桌上,磨起墨来。 旁边,端墨中的墨汁逐渐干涸。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算只是简单的磨墨,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嫩白如削葱的手中,执着一方黑砚,重按慢磨。两种颜色叠加,衬的手更白,砚更黑,平白刺激着人的视觉。 她慢慢重复着机械的磨墨动作,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气息宁静悠长,好似超脱世外。 社员们不自觉的被她感染,放轻了手中的动作,唯恐打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