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的话,安谷愣住了,随后就是恍然大悟,心中的痛苦,悲凉一点点扩大,到最后,怎么止也止不住。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自己已经被送掉了啊,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可反抗的余地? 伤口好疼好疼,可最疼的却是心。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慢慢汇成一条线,尽数落在枕头上,晕黑一片。 眼泪的主人只是面无表情的仰躺着,像是认了命,用沙哑的嗓音平静的说出那句话:“我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