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满涨涨的,有什么快要宣泄而出。 再闭眼和她躺了一会儿,谌思慕在怀中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似呓语呢喃,又似绵长的呼吸。 怀中的人眼皮动了动,像是被他惊扰,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蹁跹的翅膀,扇动着落到他的心间。 “思慕,早。” 她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软软的调子让他嘴角拉开了笑容,眼神柔和的对她说。 “如景,早。” 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