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踩,驱车离开。 目送着车影离去,安谷脸上的笑意变得阴沉,嘲讽似的,也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别人。 一路轻声回到自己的房间,几日没回来,桌上好似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灰。 “呵。” 嗤笑一声,安谷收拾了一套宽松的衣服走向浴室,对着浴室中的镜子,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遍布全身的,新旧交替的疤痕。 安谷透过镜子,注视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手指抚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