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见栾弈端着杯子昂高了头,性感的喉结一动,将酒水一饮而尽。 相比于栾弈的干脆,阮可卿则拿着酒杯在唇边慢慢的啜饮,脸色有些薄红,时不时看他一眼。 “怎么,去和你父亲道过别了?” “啊。”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词,栾弈自发的为自己倒酒,“说过了。” “呵。” 阮可卿晃着杯中的酒水,歪着头撑在桌上看他:“你这回来也没多久,又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