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谌思慕的视线四下一扫,最后落到了床上。 床上躺着的栾弈胸口微微起伏,闭着眼,像是睡熟了。 就算有人进来,他也依旧没有醒来。 谌思慕眼眸不安的晃动,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催促着他去证实。 下一刻,谌思慕大跨步走到栾弈床前,一挥手掀开了他的被子,在看清被子下的景象时,双眼猛的瞪大。 栾弈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栾弈除了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