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江亦宁陷入了死般的沉寂。 我看着江亦宁的后脑,并不打算得到江亦宁回答。 江亦宁想什么从来不会告诉别人,而别人想什么,他却都能算计到。 “有时候对人千依百顺并不是好事!”江亦宁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语气清冷辨不出情绪。 听着江亦宁的话,我只是嘲弄的笑了笑。 江亦宁最擅长的就是把人的满心期待一点点的打破,然后再在你的伤口上贴上创口贴。那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