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烧伤的时候,我对江亦宁何止是恨!那是撕心裂肺的绝望和痛楚。远比身心的痛苦更加生不如死。 可最终我都熬过去了。 我笑了笑,继续穿衣服。 “还疼吗?”江亦宁的话始终都没有太大的起伏。 我不想去转身看江亦宁此时脸上的表情,心头又有了被捏住的感觉,窒息的痛楚。 “不疼了,我早就忘记了。”说完,我躲开江亦宁的手,淡淡的说了句。 穿好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