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伟雪,冷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激动,下颚紧绷:“姑姑。没事的,所有的一切已经过去了。” 我第一次看到江亦宁这个样子。虽然声音冷静,夹杂着失控下的重压,语音隐隐颤抖。喉咙哽咽,双眸更是浮现出层层叠叠的湿意来。 我知道江亦宁心疼自己的母亲。 只能叫姑姑的母亲。 江家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 “亦宁,你去舅舅啊烨,帮姑姑救救他,好不好!”江伟雪紧拉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