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温度已经开始降低。 感觉到空气刺骨的寒意我才知道这是一间冷藏室。 彻骨的寒意钻入我的骨髓,冷的全身麻木。 “江亦宁,六年前,我死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紧缩在他的怀中低声的说着。 我爱江亦宁一直都知道。 他是我这一辈子仅有,也是仅爱的男人。哪怕后来始终自欺欺人,我都明白我再也无法爱上别的男人了。 “那段录音听到了吗?”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