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夫子一开口,那股熟悉的感觉就扑面而来,裴少桥一向害怕听庄夫子说教,但此时听见他的声音,却觉得十分亲切,他从没觉得庄夫子的声音如此好听,竟令他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既然发现了滇人在进行血祭,就该及时撤出烟瘴之地,你们翅膀倒是硬了,还敢往人家新王城闯,人家滇王统治滇地几十年,你们怎么就能确定人家跟那群滇人信仰不同呢?!” 听着庄夫子的斥责声,众学生不好意思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