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她好像已经全然忽视了自己,一门心思只在意为同学们报仇雪恨这一件事。 “姐姐。” 陈清婵走过去喊她,白衣女子一动没动,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压根不想听见。 其实以白衣女子的年纪来看,她至少比陈清婵她们大出一辈了,见白衣女子没有反应,陈清婵还以为是不是“姐姐”这个称呼有些逾越,正想换个称呼的时候,傅宁宁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你在叫她吗?她不跟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