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五味杂陈,他用了很长时间来理清殉葬制度的逻辑,同时用从祝新年这里接收到的新理论去挑战自己的传统认知,显然这种冲击带给他的震撼是非常大的。 “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裴少桥眨巴着眼睛道:“按你说的这种做法确实很残忍,但……这种制度都延续上千年了,如果能反抗的话早就能有人反抗了,之所以会延续至今,就说明没有人认为这事是有问题的啊……” “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