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以后在路上遇见叫花子我也不想给钱了,谁知道我给完他会不会嫌我给得少呢?” 裴少桥是真气得不轻,手腕上的咬痕也是真的深,直到马车驶出了北街口他手上的伤口还没止血。 “回去之后拿烈酒冲一冲伤口,再找点避毒丹吃了,那群孩子们的牙口可不干净,当心伤口感染。”祝新年幽幽提醒道。 “感染?什么是感染?”裴少桥问道。 “就是有些病会通过伤口过人,我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