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只是男儿总是不好哭出声的,只能默默擦着眼角,为洪儒的死感到不值。 祝新年没有急着收回木皇甲,他一个人安静的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由于有机甲遮掩,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模样、是何情绪,直到那些出城来的士兵们哭完了,他才终于收了机甲。 “您……您是叫祝新年吗?”有士兵小声问道。 祝新年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只是以前跟洪将军一起在军营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