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晗月惊诧并期待的视线中,韦玄墨点了点头。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 “殿下不知是否还记得为师有一个弟弟。” “韦玄文韦祭酒?” 韦玄墨又点了点头,忽的一叹:“十五年前他向皇上辞去国子监祭酒一职便离开了四风城,就连为师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今日却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赵晗月更加惊诧,因为韦祭酒在越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