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看向了医生:“怎么?” “您,呃,您不痛吗?”她轻声问出了抓心挠肝一样困惑的问题。 夏云烨又是摇了摇头,甚至带了点笑意,仿佛那边正在剥离掉坏死甲床的手不是他的一样:“受的伤多了,自然并不在意这些许疼痛。” “甚至。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这样做。无论今日在村庄中的是谁,我都会出手相救,不必因此感激我。” 医生很是委屈地疑问:“您觉得我是因为感激您要拉拢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