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 “怎么可能?弹琴能把手伤成这个样子?”林逸晗完全不相信。 “”夏云烨轻声叹息,组织了一番措辞才解释:“我以筑基初期的修为弹奏一般金丹老祖才能弹奏的曲谱,自然要造点罪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摘下来纱布也是因为这东西妨害到了我弹琴,并不是因为疼痛。” 林逸晗冷着一张脸在夏云烨不赞同的目光之下一圈一圈地又把纱布缠了回去:“今天不要弹琴了。”她声音磁性中带了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