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材料的空白卷宗之上,留下了一个痕迹。 顺利写下第一小节的曲调之后,夏云烨停了下来,锤了锤因为紧张而有些酸胀的肩膀,眼睛一错也不错地看着空白谱卷上的一行玄妙乐符。 大概有个一炷香的时间,绢布上的字迹没有丝毫褪色,那一段曲,又或者说,这首新曲,得到了这里的天道的肯定判决! 夏云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几乎立刻又捏着笔奋笔疾书起来,一个乐符一个乐符地将刚才所奏的曲调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