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说不定真的能找到别的路。” 越宴书一直翻看着不同的病例,顾商淮便坐在床边看她忙。 “实验室建好了,留着也是浪费,不如你继续去做实验?”顾商淮老生常谈,旧话重提。 越宴书回头看向了顾商淮,摘下了眼镜,“您这贼心不死啊。” “我看是你贼心不死。”顾商淮下巴点了点她面前的这一摊。 越宴书单手压在了椅背上,“这么说,你如果现在能给我讲一个特别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