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妈妈抬手便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像是气急败坏,又像是被女儿说中了心思,“你刚毕业就进了实验室,你这一辈子就毁在那里面了。” “您这话我就不同意了,看不到成果的努力就不叫你努力吗?”越宴书听不下去了,将喃喃拉到了自己身后,看着那位气急败坏的母亲,“他们工资我发着,并不比他们在医院的工资低,所以各位叔叔阿姨应该不是因为你们的孩子不赚钱吧?” “宴书!”丁院长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