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等着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后,她才疲惫地半伏在桌子上。 心烦意乱,就是这样了。 虽然明知道,做人要——论迹不论心。 只要他是爱她的就好了。 可她还是会忍不住去想诸如: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还是受了血契的影响” “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人让他和她结了血契”这种种问题。 毕竟,阿乔是她的男人,如果是小白,她才无所谓过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