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觉她的平静,让他如鲠在喉。 “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他危险地眯起眸子。 明兰若扶着床柱缓缓坐下,点点头:“好罢,舅舅这么不放心云卫长,就算了,我以后不靠近她。” 明明她态度温和,可字字句句却都让他浑身不舒服。 甚至那一声声的“舅舅”,都熟稔亲和得——不复从前的讨好甚至挑衅和调戏。 好像,他就真是她的舅舅。 “明兰若,你做出这副姿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