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这样暖,他的若儿,他唯一的亲……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寒凉冷风呼啸而过,幽暗的空间里,只有漏刻壶滴答作响。 门边低低地传来敲击声:“爷,子时已过……该走了。” 苍乔方才缓缓地抬起头,淡淡地道:“在外头等着,夜还长。” 门外的人默默地隐身,悄无声息。 他轻轻地将女孩放回柔软的丝锦缎锦被里。 苍乔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半昏半睡状态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