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嗯。” 他忽然有点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 可他知道,不行,这是他该受的。 窗外,乌暗的云里不知何时露出来的一弯皎洁明月,落在她清艳无双的面容上,愈发显得她沉静清冷。 她缓缓地道:“那时候,我终于明白,是我一生太浅薄,一心如藤萝绕树般只将生死荣辱都托付在一人身上,他笑,我便喜;他怒,我便伤;他忧,我便苦,何至于此呢?女子也是人,与男子同晒阳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