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苍乔摸了一会他们的喉结,极其嫌弃地拿手帕擦手,冷哼:“为什么没反应?” 为什么和他不一样? 他烦躁地开始在房间里踱步,走两步,他还瞥一眼两个影卫的腿。 心宿、角宿就那么没穿裤子站着,如果不是因为习惯性地站直身体,他们早蜷缩到角落哭去了。 好可怕……好可怕……这是爷新发明的酷刑吗? 终于心宿作为影卫头领实在忍不住了:“千岁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