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护他,却想不到他现在却只想用自己的开了锋的刀刃残忍地碾碎她呢。 他死死扯开她的膝盖到最大,压制住她的挣扎,就这么一刀刀冷静又凶狠的刺下去,看着她从忍耐到崩溃地哭泣求饶。 似冷月残风下,瀑布冰冷又激荡的水流将撞击过那些脆弱的船只,将那些船全部搅碎。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崩溃呢? 她也要崩溃掉才可以。 他让自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细软皮肤里,潮湿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