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哪里敢抢表妹的位置,可表妹误会我们了……都是我们不好,不该冒犯了她。” 说着,她对着上官焰乔深深叩头:“殿下,我知道大家都说是我们不识抬举,不识趣,我也只是想活着而已,您……饶我一回吧” 眼泪如珍珠一般滑下她白嫩的脸,这样的娇弱,这样的可怜。 仿佛一朵一捏就碎的美丽白花,被风雨摧折得让人心怜。 上官焰乔看着规规矩矩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她不越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