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若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天光熹微,她的眼角和枕巾已湿透。 南风不知意,却吹梦到西洲。 梦醒时分,才明白梦乡之地,为何是那么多人眷恋的地方。 “做梦了。”头顶有微沙而低柔的嗓音响起。 晦暗不明的晨光里,呼吸都变得晦暗,明兰若深深地闭上眼,把脸埋在身边人的衣襟里,含糊地:“嗯。” 她环住了他的腰肢,眼泪渗进他的衣襟。 他没有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