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最近几日每天割血入药,身体虚弱,都一直心境平和,不曾有什么愤怒。

可是现在看到顾君珩别人掌掴,留下了如此明显的印记,怒火一下子就升腾而起了。

顾君珩瞥了他一眼,漠然的走到一边坐下,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弧度。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谁敢打我,你自己都性命垂危了,此时生什么气,快省些力气吧。”

顾君珩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