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这随手一递,湛金却坦然的接过来放下了,而后一点压力都没有的坐了下来,动作流畅得让人能轻易看出来,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湛金也是诚惶诚恐的几乎站不住的,可次数多了,加上在徒述斐身边的时日越发长久,湛金就明白了自己有所幸运,能跟着这样的一位主子。 湛金坐下,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留在马场的内监是太子殿下拨给咱这儿的柳条。他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还看过,骑